陆岁岁笑着歪倒在他怀里,“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时恪:“只在乎曾经拥有,最好能天长地久。”
陆岁岁:“肯定能的。”
时恪唇畔噙着笑,“一定。”
两人坐了一会,时恪便驾驶着游艇返航。
回到游艇码头的海域范围内后,时恪将游艇停在海上,和陆岁岁一起看了日落。
“精蕴的后勤人员消息还挺灵通,都把校庆的邀请函送到你手上了。”
陆岁岁依着料理台站在时恪身边,拿着一颗西红柿,吃边看下午错过的消息。
她邮箱里也躺着一封精蕴发来的电子邀请函。
时恪薄唇微勾,嘲弄道:“这邀请函未必是给我的,说不定是送去时家给时竞的,老爷子半路截胡,让人给我送了过来。”
陆岁岁把剩下的一小块西红柿塞进时恪嘴里,见他被酸的皱眉,她心情很好的嗦了嗦手指上沾到的汤汁。
“那时竞知道岂不是要被气死了?”
时恪:“他只能忍下这口气,不然你以为以他的性子,能瘸着腿去参加精英新贵扎堆的校庆?让人看他笑话,那还不如直接捅他两刀给他个痛快。”
陆岁岁:“死要面子活受罪。”
时恪不置可否。
陆岁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陈睿肯定也会出席活动,说不定还要难为你,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时恪歪头看了一眼,“校庆,你不打算参加?”
陆岁岁摇了摇头,“不去,我本来就不爱参加这种以炫耀攀比为主题的活动。而且人一多了,就容易有傻逼混进去。”
“再说如果陈睿也去的话,少不了一番纠缠,我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