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翠叫嚷着。
但江阮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江阮了。
她三两步到方翠面前,伸手就攥住方翠头发,手里用着力,疼的方翠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叫骂着:“陈妙,你这个小贱人,疼死老娘了,还不赶紧放开。”
江阮却当是没听到,小脸都是狠意:“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的?”
“谁告诉你我是陈妙的?”
方翠叫道:“是我自己猜的。”
“我看你照片认出来了。”
“不可能。”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江阮冷笑:“我从江城离开的时候,只有不到七十斤,你敢想象吗?我一个十七岁,一米六三的人,只有六十八斤,跟皮包骨一样。”
方翠说不出来话了。
她咬牙:“你是我养大的,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小贱人,你松手!”
方翠挣扎着,奈何腿和手都被捆着。
江阮攥着她头发往后压,惹来一阵痛呼,她凑近方翠:“这还都是拜你所赐,方翠。”
“吞了我爸妈的房产,我爸妈留下的所有钱,虐待我十几年,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随你打骂。”
“你可真是我的好婶婶。”
说完,江阮猛地甩开方翠的头发,退后几步。
嫌弃她脏,江阮捻了下手,冷眼看向方翠:“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你回去告诉她,有本事台上见真招,背后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恶心。”
方翠听着,见她就要走,顿时急了:“陈妙,你就不怕我把当年的事抖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