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闭了闭眼睛,忍耐片刻,终于还是伸手将人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女人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刚才在餐厅里压下去的那股冲动又隐隐的冒出了头,他垂眸看了片刻,终于还是低下头,吻上那双被热气薰得格外娇艳嫣红的唇……

    这一吻,便险些失了控,要不是理智告诉他这是在车里,还有江叔在,便要出格了。

    薄荆舟松开沈晚瓷,扭头朝向窗外,半阖着眼眸平息自己被勾出来的冲动。

    前排,江叔紧绷的背脊也终于稍稍松懈了些,可真是难为他一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

    ……

    之后的一周,沈晚瓷的日子都过的格外平静,没有丝毫起伏。

    <divclass="contentadv">沈震安回国了,但不知道是薄荆舟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对方看出她的冷血无情,知道讨不到好,懒得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所以一直没再找过她。

    沈璇的事她没有再关注,也不知道处理了没有,但看沈震安砸锅卖铁也要保她的决心,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事。

    这天,江雅竹给她打电话,让她陪她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沈晚瓷本来不想去,但她人都已经在楼下了。

    临出门时,她将抽屉里那把之前从御汀别院开出来的车的车钥匙也一并带上了,那车造价太高,开出去显眼,停那儿又得白出停车费,还不能卖,因为车主不是她。

    沈晚瓷准备把这个烫手山芋给薄荆舟送回去,也算还了他给沈震安的那笔用来买断他们关系的钱。

    江雅竹停车的地方很显眼,沈晚瓷一眼就看到了,她拉开车门上车,见对方一脸沮丧,兴致不高的模样,疑惑问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现在公开和薄荆舟闹离婚,最担心的就是江雅竹的身体。

    对方看了眼她刚才走出来的那栋公寓,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没有,妈身体好着呢,你别担心。”

    这里她知道,煜城买的时候还问过荆舟的意见,她当时就在旁边。

    这……都住在一起了啊?!

    沈晚瓷:“您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问荆舟,他告诉我的,”薄荆舟知道她住煜城这里,却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看来自己这儿媳妇真要成别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