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说:“你跟我来,我给你做一个检查。”
那个男人叫阮富贵,四十来岁,谈吐倒也不凡,林雅歌将他带到了诊断室,让他平躺在了病床上。
阮富贵很吃惊地说:“林姑娘,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不好吧?”
“我是郎中,你不过是我的病人,此事无关风与月,你也无需多想。”
她拿出了一支镇定剂,阮富贵又尖叫了起来,“你这个又是什么东西?”
“需要先扎针,你放心,这个不是毒药。”
“天知道这个是不是毒药,我不好在你这里看病了。”
“好,你要是不想检查,那你可以走了。”
阮富贵从病床上下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林雅歌看着他吓跑的背影顿时有种想笑的感觉。
张云乔问:“师傅,他怎么跑了?”
“害怕打针。”
“那就这么算了?”
“不然怎么办?抓着硬给他检查啊?”
“师傅,你每次给他们检查,都躲起来?不让人看?”
“因为我要发功,不能让外人在场。”
张云乔还是有点狐疑,但还是笑着说:“好吧。”
刚走到了前面去,就见着夏倪刚好跑了过来,“雅歌,乾王殿下来了。”
“殿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你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