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笑着说:“不知道林小姐什么时候有空呢?”
“先生有空时,可以去药庐找我,若我在,便是有空,不在,便是没空。”
“好。”艳阳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林雅歌起身,“告辞。”
“请。”艳阳天亲自送她出门。
刚出门,就听见胡彻愤愤地说:“哼,不就是一个戏子吗?拽什么啊?陈掌柜,麻烦你告诉艳阳天,他今天要是不见我,我就把你们这个茶楼给拆了。”
“呵呵,好大的口气啊。”林雅歌和艳阳天从里面走了出来,艳阳天冷着脸说。
“艳先生。”陈掌柜可不敢得罪艳阳天。
胡彻很生气地说:“艳阳天,我三番五次地捧你的场,你连见都不见我,今天却见林雅歌,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林雅歌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是不是抽风了?
她还没来得及抽他,他居然自己又在作妖?
艳阳天冷笑了一声,“胡少爷,你把艳某人当成什么人了?”
“哼,”胡彻恼羞成怒,他的性格原本就很倨傲,从小被捧着长大的,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强抢喜梅,最后逼得喜梅自尽,“你一个小小的戏子而已,我捧你是看得起你。”
“呵,”艳阳天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们胡家威风,但我艳阳天还未放在眼中。”
“你说什么?”胡彻不由暴怒,“我父亲可是校尉!你一个小小的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
艳阳天面色依旧,“校尉,很厉害吗?”
胡彻脸上尽显得意之色,“至少比你一个戏子厉害。”
林雅歌唇角勾了勾,胡彻真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小时候宠坏了,长大了便盲目自大,这样很容易遭遇来自社会的毒打啊。
她淡淡地说:“胡少爷,拿你口中厉害非凡的校尉爹跟被你唾弃的戏子相提并论,想必,你爹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