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鳞期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一个鳞片都痛的不行,顾思言这么深的血痕。
他得多疼呀。
虞姣小心翼翼地拆开顾思言肩头那渗血的纱布。
贝齿轻咬下唇,满心满眼只剩这处伤口,嘟囔着:“是不是很痛呀?。”
顾思言坐在那儿,垂眸凝视她,幽黑双眸仿若无尽黑洞,深不见底。
潜藏的疯劲儿在眼底隐隐翻涌。
见虞姣手法生疏,眉头微蹙,他嗓音喑哑“还好。”
“怎么会还好?你答应我的事情没做到,我重新给你弄一下。”
虞姣没有等顾思言说什么,在客厅翻找出来一个小的医药箱。
给顾思言重新包扎。
虞姣的语气带着她不自知的娇嗔斥责。
听到顾思言的耳朵里令他的躁动更加的火热,他感受自己的皮肤正在被虞姣触摸,自己的伤口正在被虞姣认真对待。
他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很多的伤,但是从未有过什么时刻,他觉得受的伤是如此的值得。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受的伤是如此的值得,如此的正确。
他无声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极力克制着将虞姣狠狠揽入怀中的冲动。
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虞姣,幽黑双眸似燃着两簇暗火,喉结滚动,吞咽下满腔炽热又疯癫的欲念。
虞姣专心致志地为他清理伤口,纱布轻触创口,他却仿若未觉疼意,目光紧锁她的眉眼、唇角,不放过任何一丝神情变化。
等要包扎时,虞姣纤细手指不小心碰到他滚烫肌肤,他浑身一颤,终是忍不住,猛地抬手攥住她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
虞姣被顾思言的力道弄得倒吸一口凉气,抬眸撞进他满是偏执的眼神,心尖儿直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