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今夜之事快马加鞭派人送信到宫中回禀父皇,还有,马上让下面的人追查来人的撤走路线,他们应该没有走远,传信给弄月,让他给我盯紧了,这次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老巢!”
“是,属下这就去办!”
相思,现在你终于大仇得报,赵佑珺已死,你也算是了无牵挂,可是你为何走的毫不留恋……
洛绾素一路心神不宁,明明大仇得报该是痛快淋漓,可是现下为何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赵佑珺是死了,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可是为何却让洛绾素有种万物未消逝,终于初始时的感觉。
元涯看出了洛绾素的不安,“相思,你怎么了?”
“表哥,我这心中闷闷的发慌……”
“你在担心赵佑玹?你怕赵佑珺的死会给他带来麻烦是吗?”元涯没有顾忌一语中的。
是,就是因为这个,洛绾素一路上心绪不宁,为了掩盖行踪,元涯遣散了带来的人手,只身带着洛绾素返回月灵教。
这一离开月灵教便是数月有余,几位长老早有微词,若非相落尘一直顶着压力,怕是洛绾素即使在外,也挨不到将赵佑珺手刃的这一刻。
一回到月灵教,洛绾素便闭门不出。元涯一个人去跟相落尘将整件事汇报了一遍。
相落尘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洛绾素安然回来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眼下长老们催得紧,恨不得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便把洛绾素与元涯的婚事落定。
不提此事便罢,一提起,元涯也是满腹心酸。洛绾素的心事他不是不知,这中间横亘的赵佑玹永远都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是元涯跨越不过的沟壑。
眼看着也有几日了,元涯担心洛绾素一人这样闷在屋子里会想差了心思,提着几坛酒便上了门。
轻声叩门却不见回应,元涯轻咳一声,“相思,是我。”
明显听到了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接着房门便被从内打开,洛绾素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口,面色说不出的苍白憔悴,整个人也恹恹的没有生气。
“你病了?”元涯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来到洛绾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