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耐性很不错的,还是一脸微笑。
“品良学长,你误会了。我和关德容是辩友,她也算我的长辈……”
“你们这些狗官就没什么道德底线的。长辈怎么了?长辈就是名义上的,你现在这么红火,就不能睡了?”
段品良打断了陈志远,嘴是一如既往的毒。
说罢,他把餐盘放到食堂的洗漱池里。
“品良学长,你偏见了,有些缺乏科学的理性和……”
“我偏见?我缺乏理性?呵呵……”段品良扭头不屑的看了陈志远一眼,又冷笑,“走吧,到外面院子里说。”
说完,他又出去,朝食堂外面的院子一处花坛边走去。
夜光中,这家伙行走还挺优雅,背影也算高挺,形像不错,就是脾气差。
陈志远无奈的摇摇头,点了支烟,跟着过去了。
在花坛边,陈志远给段品良冒了支烟过去。
段品良一挡手,“不会,谢谢!”
“你得了吧品良学长,一身的烟味儿,你还说你不抽?你恨我,我理解,但烟你也恨?格局不会这么小吧?”陈志远微笑着,平静的说道。
“你……”段品良还是接了烟,冷哼一声,“老子才不是小心眼!”
等他把烟点上,狠吸一口,徐徐吐出烟雾来之后,陈志远才道:“品良学长,有何要事?”
段品良阴沉的瞪了陈志远一眼,“狗官,你还记得品相吧?”
“呃……”陈志远一听故旧情敌的名字,有些发怔。
段品良冷哼一声,“怎么?听到我弟弟的名字,你惭愧了还是自卑了?”
陈志远马上大气一笑,道:“学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的。命运的魔手之下,谈不了惭愧或者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