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虽然仅仅是平平静静的说了三个字，但是其中蕴含的味道，却是带着浓浓的讥讽。
不同的人说话，份量自然是不一样，就好像是面对那个助理，就算是李清音蛮不讲理，也有足够的底气。
但是面对陶林不一样……
“但是客，也分好客，恶客之分吧？”李清音盈盈一笑，轻声细语之中，却带着几分别样的味道。
那助理满脸涨红，自从是她跟在陶林身边之后，已经是很少有人，在她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她想要斥责，想要发火，可是不等张嘴，却又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因为陶林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她整个人好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
面对已经明显是快要到了忍耐边缘的陶林，她还能做什么？还敢做什么？
或许可以尝试着唇枪舌剑，把李清音给喷一个体无完肤，到时候说不准陶林一个高兴，能够给她一份还算不错的奖励。
但是，输了呢？
万一输了呢？
哪怕仅仅是一点点的可能，她也不想承担一下那样的后果。
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是爬到今天的这一步，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再一次跌落到尘埃里，她可没有足够的把握，再一次的站到现在的这个高度。
所以助理怂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清音之后，什么也没有说话，就好像是一个鹌鹑一般，缩在了陶林的身后。
陶林自然不可能是怕了李清音，作为一个能够执掌市值几万亿庞然大物的存在，她的手段，智慧什么的，不可能输给李清音，甚至于要超过不少。
可是她能怎么样？
一个特斯拉集团的的全球副总裁，放下身段来，李清音这个别人的秘书唇枪舌剑的争锋？
真要是这样的话，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特斯拉集团的面子，又往哪里搁？
空旷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一阵阵喘息的声音，几乎是落针可闻，一时之间，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