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出了地牢后，君墨渊看向疑虑未消的姜妗。
姜妗也没隐瞒心思，“我就是在想，海兰胥刚才说的话，有点奇怪。”
“倒像是在引导，你与南齐国的对立？”
姜妗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触及了君墨渊的隐私，开口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君墨渊轻笑了声，“阿妗不必这么小心，本王对你，没有什么秘密，除了……”
那个他到现在，还没有说服自己鼓起勇气的“过去”。
但这件事，他没什么好瞒姜妗的。
“我其实……不是先帝的子嗣。”
当云淡风轻的话，从君墨渊口中说出，姜妗如被惊雷劈中，愣在了原地。
她像是消化了一会这句话的信息，才有难以置信的看向君墨渊，“或许，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她在求证，可君墨渊摇了摇头，告诉她“没错”。
“若是阿妗想了解，我可以……”
君墨渊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妗伸手捂住了嘴。
他眨眼看着惊慌中带着警惕的姜妗，觉得有几分好笑。
但也配合她，没再出声。
“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如何，但这话，以后万不可再随意说出，哪怕是我也不行。”
这样一句，可能掀起巨大波涛的话，姜妗可不敢再深挖。
甚至她宁愿刚才自己没有问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