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唇角轻扯了下,轻声淡道:“被褥也污了,你怎不也跟着洗了去?”
沈之言面色涨红,心里憋屈,便又不能发作。
楚桉看他一副气急败坏想打人又不敢的滑稽模样,便身心愉悦。
难怪沈之言如此乐衷欺压他,原来这是一件如此得趣的事。
最终还是楚桉收拾了残局,折好被褥拿出去清洗晾晒,把新的铺上,还让沈之言洗了个热水澡。
沈之言美美洗完澡,重新躺回床上,楚桉锁好他后又跑去烧火做饭了。
伺候人很有一套。
沈之言由心感叹:[那个惹人怜爱的可怜呆瓜楚桉再也一去不复返了,怀念逝去的时光!]
“……”
朝白瞄了一眼爽感值面板,数据可观,然后沧桑点烟:还是那句话,多……
算了,话有点h,他就不说了,小心被哔。
自那天楚桉强逼沈之言帮他疏解后,他就像是触发了某种机关,后面的日子竟是越来越放肆,对着沈之言又亲又抱,跟上了瘾似的。
虽没上次那般过火,但也足以让沈之言觉得难以煎熬,每次楚桉近他身,他便双腿不由自主发软起来。
沈之言欲哭无泪,什么相公,耍他玩呢!就是把他当小狗养了!这又亲又搂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晚上,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自那天打破那层窗户纸后,楚桉也不再半夜悄悄摸摸着跑过来了,索性就如同最初那般,一同入眠。
反正沈之言也反抗不了。
安静的夜里,楚桉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