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太荒唐了!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跑,得跑才行!楚桉已经疯了,再这样下去,他也会疯的!
沈之言刚起身,脚踝上的链子适时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如魔音强势灌入他耳畔,无声提醒着他已经被束缚了。
逃不了的。
沈之言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和绝望。
楚桉看出了他心思,气恼又委屈,理智全无。
“沈之言,你都没听我说话!”
心里发了狠,猝不及防地伸手过来,把沈之言推倒,沈之言呼吸急促,故技重施蹬向对方,立马跑下床。
很快被楚桉拽住铁链,把人又拖到床里边,翻身便骑在沈之言的腰胯上,梏制住他胡乱挥打的双手,压过头顶。
沈之言一个劲地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咒骂着身上的人,“楚桉你个死断袖!你敢、敢……”
“不许动我!当初就应该把你打死!”
沈之言叫得撕心裂肺。
对于沈之言的抵触态度,楚桉已经适应良好,对付这种人,只能来硬,软的不行。
“我要把你丢到山里喂……啊——”
“等等……疼!呜呜……别……”
嘴唇被咬,疼得沈之言差点哭出来,他都能感受到嘴角破了皮,一定出血了。
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声很快变成了求饶声。
楚桉恶狠狠威胁道:“你若挣扎着还要跑,我定砍死你,之后剁了喂狗。”
“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