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那天沈师兄竟是落于下风?”
路过的沈之言脚步一顿,因为他们讨论的话题有他。
不,准确来说是原主。
朝白说陆池衍就在这附近了……
他长睫微闪,脚步转了弯,没再往里走,反倒是停在几个路人甲修士视野看不到的树下。
借着遮挡物,话题当事人沈之言非常无耻的听起了墙角,偏偏还一脸表情阴郁的模样,双手紧攥,几乎将掌心掐出了血。
对此,朝白早已见怪不怪了,猜到他家宿主是又开始套路了,便安静猫起来,也支起耳朵听那边的路人甲聊些仙家八卦。
亭子里。
听同伴如此震惊,另一名男修了然大笑:“你定是那日起晚了没到场,这事都过了好几天了,洛屿那日的表现,连我师尊都赞了几句。”
“哎哎,你要这么说,我就想起我家那不正经师尊提过!”旁边站着的人突然拍桌而起,激动八卦起另一事。
“先前收徒会上,有好几位尚未收徒的真君都有意收他,结果他对着玄隐真君就是一个猛跪,直说想拜他为师,甚至还磕了个大响头,登时把殿上的长老都逗笑了。”
几人似乎联想到他们那出了名寡言少语的玄隐真君被动吓一跳的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直说洛屿这师弟耿直得可爱。
最后叹道:“玄隐真君收的徒弟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说那个不曾见过几面的陆池衍吧,听说也是个不出世的天才。
“沈师兄若是有意这峰主之位,怕是难喽,毕竟,他两位师弟实力不俗。”
沈之言和朝白脑电波交流。
“你之前不是想不通原主为什么不满吗?”沈之言支起下巴,努努嘴。
“喏,这就是原主不满的点。”
就好比现在,所有人的话题总会自然而然就转移到洛屿和陆池衍身上。
高傲自负的原主心里的挫败感很强,他站在高处惯了,不甘心被一个乡野小子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