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
小黄狗如今已得心应手,熟练地跃上半开的窗口跑进来,朝床上的主人开心叫唤。
“自由的小黄,你的主人如今可自由不了,没空陪你玩。”沈之言伸手揉它的狗头,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也是这样,小黄狗被沈之言脚上拴的链子响声吸引了注意,它好奇地凑近铁链,用鼻子嗅嗅,绕着链子转了一圈。
似乎明白了是这东西困住了沈之言,于是毫不犹豫就张口咬了下去。
沈之言被它蠢样逗笑,把它按了回来,“这可咬不断,小肥狗。”
小黄狗不甘心地龇着牙想再次张口咬断铁链,试了几次没成功后,它似乎生气了,也不玩了,龇着牙冲这个黑色东西汪叫几声,很快就翻窗溜走了。
小黄狗跑没影了,无聊的沈之言只好玩起了锁链。
楚桉说话算数,沈之言昨晚的主动,果然成功为他换来了半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可以解开链子出屋溜达一圈。
楚桉十分警惕,解开他脚上的链子,下一秒又用绳子束住他双手,还把院子里的有可能助沈之言逃跑的工具全收起来。
一个多月了,这个只有楚桉能进出的屋门终于被全部打开了。
光线瞬时照射起来,有些刺眼,习惯了暗环境的沈之言下意识闭起眼,适应后才睁开眼。
望着屋外的一切,沈之言内心不激动是假的。
可现实便是,楚桉握住沈之言手的力道很大,他想挣开都难。
沈之言没好气地扭过头看他,无奈道:“你都左三圈右三圈绑着我了,我还能跑不成?这就不必牵我手了。”
楚桉良久才开口,声音很轻,“言哥,别怪我,我担心你跑了。”
沈之言也知道楚桉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走自己,能短暂出来已经实属不易了,可别多嘴把楚桉惹毛了。
思及此,沈之言的怨念只能一消再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跟遛狗似的”不满抱怨,也不再试图甩开楚桉的手。
任由楚桉牵着自己的手,沈之言心思飘到外面,迫不及待踏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