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和陈静只得围拢过去，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这一凑近，宁欣先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
那种长时间不洗澡的馊臭味加上尿骚味，熏得她一个后仰。
她立刻意识到那味道是从面前孩子身上传过来的。
而这时候的宁老太已经又开始抹眼泪了。
“作孽啊！太作孽了！”
她用手捏了捏孩子身上的衣服：“穿成这样，能不冻坏吗？！”
那孩子身上穿了一件已经脏的看不清楚颜色的棉袄外罩，隔着外罩摸进去，里面是一件薄得跟个夹衣不差什么的棉袄。
宁老太将外罩撩起，发现就那么一个棉袄，下面还接了好几截，棉袄下摆的布磨的都快要透明了，能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棉絮。
宁欣瞬间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小孩儿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靠在宁秀秀的怀里，双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