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的脚停住了,心里乱七八糟一片。
但她不信邪,一咬牙还是把楚玉琅抬走了,且当天走遍了京城大小医馆。
晚上回去时,楚玉琅本来的半条命,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呼吸都是微弱的,随时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去见祠堂里的祖宗。
楚夫人当机立断,没把楚亦蓉放在眼里,反而去跟楚中铭告状,说她在外面的药铺里如何如何,这般那般。
关乎唯一的儿子的性命,楚中铭也着急,且最近楚家形势一片大好,他也终于有空去管这个女儿了。
楚家的小姐,自然不能在外抛头露面,先不说她威胁楚夫人的话,就是在医馆里出现就是大逆不道。
所以楚亦蓉一被叫去书房,就得了楚中铭的一顿骂。
她把头低下去,不申不辩不顶撞,压根没把他父亲的话听进去。
楚中铭骂够了,转头一看她委委屈屈地站着,连眼角都有些发红,气焰也就落了半截。
但他并不是良善的人,也不会同情无关紧要的人,只是不好意思再骂,言归正传:“你母亲说你懂医术,可是真的?”
楚亦蓉老实的很:“略知皮毛,不能算懂,孩儿只所以出现在福安药房,是因我最近头昏眼花体无力,京城中又到处都是疫病,我怕自己也得了,再传给府上,所以想去那儿讨一碗汤药喝,不想碰到了夫人。”
楚中铭的脚就往后退了一步:“那是真得了,还是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