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与棠方氏抱头痛哭,棠方氏手里面拿着休书,竟然觉得比她自己被休了还要伤心。
钱老爷转过身去,“你女儿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啊,不仅让钱家蒙羞,让客人们中毒,就连婆母,相公也糟了她的毒手,这样的女人要不得。”
他说的轻快,且道:“我儿如今卧病在床不能亲笔写休书,就有我来代劳,拿了这休书赶紧滚,以后钱家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棠家的人。”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棠月她们母女听的,也是说给棠溪听的,钱老爷实在是受不了这样一次又一次,不过两次就将他苦心经营的钱家的形象,毁之殆尽。
从钱家出来的时候,郑夫人还宽慰棠溪道:“你不用在意钱老爷说的话,放心,就算是他日后不待见你,也不会轻易为难你的,若是有困难便来我府上找我。”
棠溪福了福身子,感激道:“哪里还敢麻烦夫人你,这一次若是没有夫人你,我就要被逼着做替罪羊了。”
“你说这话我可是不信,要说别人被欺负我还能信几分,你鬼精鬼精的,就算是被人诬陷,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做替罪羊的,必然会反抗!”
郑夫人并非开玩笑,而是棠溪实在就是这么一个人。
棠溪笑着摸了摸头,“知我者郑夫人也!”
说了两句闲话,才回家,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棠方氏与棠月相互搀扶着往家走,春桃与她表哥还有一众与这事情有关的人都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
棠溪忽然感受到还是现代社会好,人相对自由,还能够有多种证明自己的方法,不会轻易被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