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侄?来了怎么不进屋?”宁中则大喜,道。
方柏一指一旁的那位不知名师弟,说道:“这位师弟说华山来了恶客,怕小侄被伤到,这才在门口先瞧瞧。”
钟镇闻言,眼中锐芒射向那不知名弟子,看得那弟子发毛。
“嘿!嘿!嘿!看什么呢?”方柏在隔断他的目光,挥了挥手。
钟镇没见过这少年,却听宁中则称之为“师侄”,向来是五岳剑派的弟子,问道:“你是哪派的?”
“我啊,衡山派的。”方柏随意道。
钟镇一听他是衡山派弟子,脸色一变。
之前的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嵩山派派出三位一流高手和几十位弟子,结果三位一流高手全死,连刘府的门都没进去,一些弟子是进门了,却被废了武功和三肢,被刘正风恭恭敬敬的送回了嵩山,惹得左冷禅雷霆震怒。
而且根据调查,杀费彬他们三人的,也可能跟衡山有联系。
因此,一听方柏是衡山的弟子,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厉声喝道:“放肆,你是衡山弟子,却连一声师叔都不叫,衡山派就这么没有礼数吗?”
未等方柏说话,曲非烟呵呵一笑:“嵩山派的礼数就是派弟子潜入到结盟门派的家中,欲行不轨之事?”
钟镇登时一愣,心想:她怎么知道,难道他就是动手废掉那些弟子之人?
这么一想,钟镇心中闪过一阵杀意,喝道:“如此没有礼数,今日我便替你师傅好好教教你!”
说着,钟镇身形一闪。
曲非烟只觉得眼前一花,钟镇便出现在她眼前。
虽然这段时间她一直跟着方柏练武,但因为时日尚短。
而钟镇又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曲非烟自然反应不过来。
只见钟镇屈指成爪,抓向曲非烟的头顶,显然是杀人的节奏。
宁中则与岳不群或站或坐在厅中正位,离门口尚远,根本来不及救援,只得口中大喝:“钟镇,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