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挺...”。
红月止战抬头后看见凤舞托着腮，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红月止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随后认真看着凤舞的手掌。红月止战伸出一根手指在凤舞的手掌上画着，嘴里也不断数着数目。
“一”。
“十七”。
“二十三”。
凤舞看着红月止战认真的面貌心里却已翻起巨大风浪。
“四十五道”。红月止战把自己能看见的痕迹告诉了凤舞。
凤舞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二人，随后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二人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弟子”。
张妮听见后神色有些呆滞，随后大力捏了捏红月止战的大腿。
“啊，你捏我干嘛”。红月止战当然不痛，而是被张妮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张妮看着红月止战露出歉意的眼神“不好意思啊，我在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做梦”。张妮没想到凤舞竟然会开口收徒。
“别愣着了”。红月止战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张妮的面前。
张妮回过神来“哦哦”。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之礼”。
“恭喜凤舞姐今日收获爱徒”。红月止战同样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站起来向凤舞欠身行礼。
凤舞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红月止战。对方的行为已经是一种答案了。虽然红月止战并不会成为凤舞的徒弟，但红月止战会把凤舞当成姐姐一样。
这个世界上红月止战只会认帝师一人为师父。就算自己与将淮之间，红月止战也只是称之为老师。
当然红月止战并不会因为称呼而影响自己对将淮的尊敬，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凤舞分别接过二人的茶喝了一口。“今日当真是开心，收到了一位徒弟，又认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