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丝闷哼也不曾有过。
萧大帅边打边骂。
“当了这么些年的兵,军纪全让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让你觊觎主子,让你冲撞师长!”
梁显世在旁的冷笑道:“大帅仔细些,倘若打坏了,以后谁来看着你家子窈!”
萧大帅怒意更甚。
沈要今日穿的是萧从月派人裁给他的军大衣,崭新的,整整净净,萧大帅几鞭子下去,那大衣不刻便被抽得破破烂烂,豁出好几条褴褛的口子。
便是透过那口子,鞭子落得更狠。
于是,大衣内里的那一件纯白色的衬衫,终于被淋漓的鲜血染红了。
整整三十鞭,沈要硬是一声不响的扛了下来。
他仰着脸,蜜色的胸膛满是鞭痕,无一处好肉。
当是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在房中弥散开来,愈演愈烈。
萧大帅一摔鞭子,冷叱道:“把他给我带下去,立刻关入禁闭室反省!没我的吩咐,不准将人放出来!”
“——是!”
卫兵即刻领命上前,要将沈要擒住。
然,正当时,却见沈要目色一沉,随后语气森森的开了口,道:“悉听尊便。”
话音至此,卫兵已然擒住了他,摸到了那一双被冷汗湿透了的手。
“可我之于六小姐的心意,根本没什么好反省的。”
沈要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