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我分明说过的,我最讨厌杏色。”
萧子窈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知,梁延却不恼,只是微微一笑。
“可是我喜欢。”
他理直气壮的说,“我喜欢杏色,你也会喜欢的。”
没人会比他更有挑衅萧子窈的底气与资本。
梁延虽不是好色之徒,却对女人有着相当的挑剔。
女人,最应当是柔情似水的,容易掌控、容易顺从。
其次,才是容貌。
萧子窈美则美矣,性子却太烈,他总要治服她的。
然,梁延之于萧子窈,实则并无什么男女之情。
早先前,梁显世非要替他求娶萧子窈,不过是为了权与利。
萧子窈从来不是萧子窈,她是帅府嫡出的六小姐,是千军万马以血肉滋养的高岭之花。
于是,他便有些欲罢不能了。
萧子窈愈野、愈烈,他便愈想看她温顺低伏的模样。
梁延笑得有些邪肆。
他日日怀刀而眠,提着万般的小心,可朝夕相处下来,小鱼实在不像太子派来的刺客。
她从未有过不轨的行径,每日日出而作,日落掌灯伏案,习读医书,是个实打实的医女。
小鱼甚至毫无缚鸡之力,劈柴也勉强,以至于灶中烧的柴火太粗,难以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