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我才不管!”
萧子窈嗔道,“反正我偏要你来给我挽发!你就在这儿动动你那榆木脑袋,好好的想一个办法出来罢!”
话毕,竟是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沈要被她逗得有些窘,于是说道:“那我就将这枝山茶花别在您的耳畔,这样也很好看的。”
“这么敷衍,哪里会好看?”
沈要倏尔争辩道:“因着六小姐好看,这枝山茶花才好看。”
萧子窈一愣,果然被他惊得满面羞红。
可他却似无知无觉的,面不改色的说完了,脸不大红、心不大跳,直默默的偏过了头去,再也不看她了。读书吧
沈要于是拂了拂萧子窈的发,直将那枝山茶花别在了她的耳畔。
这厢,萧子窈左右照了照镜子,鹊儿便折了腊梅枝子回来了。
萧子窈立刻站起身来,招着沈要跟紧:“呆子,陪我去一趟主楼呀。”
“这几日也没怎么去瞧我二姐,也不知道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萧子窈与鹊儿走在前,正说着些体几的话。
鹊儿唏嘘道:“二小姐思虑太重,难免会伤到身子。眼下,只有劝她别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谁不知她的心病?可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劝她多少次了,可又有什么用呢?”
萧子窈幽幽的叹罢,倏尔吊起嗓子唱了一句,“虽任她春去秋淡,终归是遗憾绵绵。”
——竟是《梁祝》的唱词。
余闵居心叵测,便枉顾了萧从月一心一意、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