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萧。就姓沈。”
他喃喃自语道,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却又隐隐约约的仿佛有些向往似的。
“六小姐,那你给我们的孩子起过名吗?”
萧子窈顿时哑然无言。
沈要于是望定她去。
那大好的晴光只管将他眼仁照得清亮。
原来,如此阴沉的一双眼,居然也会有这般纯净的时候。
“我起过。”
沈要轻声说。
“是个小名。”
“叫‘等等’。”
“是让你等等我的意思。”
那一日,他二人照样各司其职,一个做沈军长,一个做军长夫人,一个天生冷血,一个满心博爱。
那么近的关系。
那么远的天壤之别。
所以,眼下,沈要一眼便认出那小泥娃来。
“沈确。”
他说,面无表情的,讲话也不带什么感情,旁人一见他如此,大多都会觉得怕,唯独沈确不会,仿佛与他很是相似——狼心狗肺之人也一向没心没肺。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