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长与军长夫人伉俪情深,从未有过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插足其中,军长夫人更是出身高贵,不容侮辱!你恶意造谣生事,其心可诛,为防你是反动人员,我将代替沈军长执行军规,惩你军棍一百杖!”
“什么,一百杖……夏副官,你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你以前是那么仁善的一个人,偶尔还会替我们向沈军长说情,怎么如今竟会与他同流合污!?”
“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
夏一杰冷冷的瞥他一眼,道,“我亦是你的上司,如今你又在我面前妄言,罪加一等,再加五十杖!”
那人吼叫着,很快便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兵子给拖下去了。
只此一瞬,无人再敢造次。
夏一杰直觉浑身抖得厉害。
他脑海里也再无别的了,只剩空白一片,如高潮,暴力的快乐原来竟与情爱的快乐极其相似,他才知道,前不久才知道。
他于是斜斜扫视四下一遍,还带着笑,看所有人面露难色,便像是在看小金铃面若金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以后,谁敢再嚼军长和军长夫人的舌根,下场都犹如此人。”
“军棍、铁鞭、炮烙、割舌,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法子我有一个是一个,总会让你们记住教训。”
“你们以为沈军长是天高皇帝远,但我不一样,我和你们在军营里同吃同住,你们猜,我会不会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抓出来以儆效尤?”
他话音至此了。
四下无声。
然后,人群渐渐四散开来,如鸟兽又如羊群,至于他,则是暂取沈要而代之的一条恶犬,有过之而无不及。
弦月如钩,又似人眼,狭狭不怀好意。
夏一杰其实再清楚不过了,他分明知道一切事情的缘由。
原是凌晨两时过半,沈要忽然站起身来,道:“下一班巡逻我亲自带队。”
甩手掌柜没由来的来了精神头,他着实纳罕不已,便问道:“怎么,难道是你忽然想起有什么疏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