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反正再坏的狗,都不会坏过人。”
是时,他忽然举杯,一字一顿,如挑衅。
“——毕竟,只要能够保全主人,无论什么再凶的狗,都会因此变乖的。”
不远处,水榭楼台台下看,却见对岸荧屏秋画,戏子云鬓香飞,唱白局老戏。
老生拂须长啸。
“但使龙城飞将在——”
“江山安稳乐生平——”
陈督军亦然举杯一笑。
“沈要,你不是说你志不在此?”
他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读书吧
“曲目不是我选的。”
“你倒是坦诚。”
陈督军又问道,“那这曲子是谁选的?”
沈要立刻横了夏一杰一眼。
“他。”
“但这风格也不像他的。反倒像是萧家那个小幺幺的。”
陈督军长长一叹,道,“真可惜她是个女子。不然,她要比你们都有造化。”
他话音至此了。
然后,戏鼓疾响,一声紧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