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窈是不必干活的。
一般来说,每每晚间过半,她都喜欢坐在厅里看看小说报纸,倘若天气好些,便到院子里走走去,至于沈要,那便更不消说了,一个跟屁虫,她人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读书吧
果然,不过片刻,萧子窈便瞧见沈要急匆匆的赶回了厅里。
她于是说道:“哎呀,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你怎么还……”
“六小姐。”
沈要一下子插进嘴来,“我手疼。”
“莫不是缝线的那条伤疤疼?那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伤疤。”
沈要一字一顿,有点儿委屈,“就是整只手。疼。还很痒。好难受。”
正说着,他便故作为难的向前挪了几步,两手欲伸不伸,只朝她伸过去了一点点便又藏回了背后去。
萧子窈顿时眉心紧皱。
“不是说不舒服吗?还不把手伸过来让我看一下?”
“还是算了。”
他小声道,“如果是生病,我怕传染给你。”
“你我吃穿住行都在一处,要传染早传染了!更何况,真要是病了,那就早些请大夫来看,有病治病。”
话毕,她便不由分说的一把拽过了沈要的手来——却见上头并没有没什么疮啊疹的,就只是红,红得像只熟虾,也红得像她脸红时的红脸。
“不像是长了皮肤病,我没看到有小疙瘩。”
她道,“莫不是去年长得冻疮又犯了?”
沈要一下子缩回了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