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只有狗才会把路边的小花小草捡回窝去,你难道非要我生气吗?”
谁知,她话音初落,沈要却巴巴的说:“你没有过完今年的夏天和秋天。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些。”
萧子窈一瞬哑然。
她之前实在睡得太久了。
久到她自己都已记不清楚处暑或秋分了,所以,沈要便将她错过的季节都带回了家。
“——这个你不喜欢,那就扔掉。”
那厢,沈要又说道,“我多找找,总能找到你喜欢的。”
一时间,萧子窈直觉心下有些涩,便不由得吱唔起来:“你怎么真像条狗似的?我若说喜欢,恐怕你之后天天都要去摘这些花。我若说不喜欢,又怕你之后天天都要去摘别的花。”
沈要歪歪头:“这样难道不好吗?”
她负气一笑:“才不好。外面灰尘那么多,就算是花也是脏兮兮的。你去摘花,你也是脏兮兮的……”
谁知,她正说着,郝姨却在楼下忽唤道:“沈军长,李大夫和夏副官来了!酥酪我温在蒸锅里,夫人要吃的话热一下就好!若没别的事情,我便先下工了!”
“我去看看。”
这些时日,李大夫照旧来诊萧子窈的脉,看病是大事,耽误不得,沈要闻言,于是站起身来,道,“——那我听你的,以后不这样了。”
话毕,他便轻轻带上了房门,下楼去了。
谁知,他方才走进厅里,便听得李大夫喜洋洋的说着:“——从玉小姐回国了!待会儿我便说与夫人听去,她肯定开心得不得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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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