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知道您心善人好,又是阿隽的兄长,故而就想随同在您身侧,顺便蹭点吃喝。”
说着,他就咧嘴赔笑。
谢知刚闻言,挑眉打量着他片刻,就在郁齐光忐忑不安时,他颔首道:“可以。”
郁齐光和史霜客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他们来此后,虽然赵家仆从都对他们客气有加,可同窗们都不怎么与他们往来。
当然这里面分为三类人。
一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不爱与人交际,只与具结的同窗来往,毕竟彼此都是竞争者,为防有意外发生,一律是不来往的。
二类则是受了惊,或者是失去了亲眷同僚的,难过不已,根本没有精神应付人。
第三种就是上回来请他们和沈隽意那一波类似,是凌降曜的拥趸,就互相间拉帮结派,对郁齐光几人都有些敌意。
譬如刚才那位就属于其中翘楚。
史霜客是不在意这些,但郁齐光就对这些比较敏感,故而才想出跟谢知刚亲近的把戏。
谢知刚跟两人说完话,就有仆从主动迎上来,恭敬有加地鞠躬道:“可是谢三少爷?”
谢知刚颔首。
“我家主子有请,还请您与小的来。”
谢知刚随着仆从绕开喧闹的人群,往僻静的主院宅子而去。
赵家现任家主是位年过四十的中年人,风度儒雅,自有一番卓越气度,谢知刚进去时,他正与凌降曜说话。
两人不知讲了些什么,赵家主哈哈大笑了两声,待得看见身姿挺拔的谢知刚,他眼眸一亮。
谢知刚拱手行礼:“谢家谢三郎,见过赵家主。”
赵家主站起,快步上前,扶住谢知刚,“哎呀,贤侄,快快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怎生还说这般生疏的话,叫什么家主不家主的,唤我声世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