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龋齿,她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
“我去刷牙。”
说完,她套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端着清水的沈隽意:“……”
他是真没想到,姜映梨竟然在意这个。
等到一切结束,两人重新躺回床上。
沈隽意开始昏昏欲睡,倒是姜映梨这么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翻来覆去了好几遭,就是睡不着,最后推了推沈隽意。
“我们来聊聊天吧!”
沈隽意:“……”
他声音沙哑,“不是困了吗?现在早点睡。”
“我不困了。”姜映梨说着,就忍不住道,“现在心口滚烫的,刚才脑子又进了风,凉飕飕的,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哎,你还没跟我讲,你们当时去黑山被劫持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你去幽州可有没有什么见闻。”
沈隽意一顿,强打起精神,慢慢道:“还真有一桩。”
“我见到了老师的小徒弟。”
“小徒弟?”
“嗯,老师在我之前,除却圣上,收过三位弟子。一位是信阳侯黎侯爷,一位是赵山长,还有一位据说是当今的礼部侍郎章庭鹭。”
“据闻他曾是吏部官员,去年方才调任到礼部侍郎,今年就特派了他来幽州,协助知府主理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