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隽,我记得你还不是童生?”
“是。”
沈隽意虽有学问在身,前些年运势不佳,便是报了名,都不得入县试大门。
但他并不打算把这些说出口。
上官鸿淡淡道,“翻年二月便去下场。既入了我的门第,总不能是个白身,开学后,得空便来我处,我给你恶补。”
虽然沈隽意的底子扎实,但上官鸿觉得他很聪明,指点一二定然更好。
沈隽意恭敬拱手,“是,多谢老师。”
“你我已是师徒,便无需再言谢。客气太过,迂腐有余。”上官鸿指了指赵山长,“别什么都跟你师兄学,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例子。”
赵恒渊:“……”
沈隽意:“……学生明白了。”
随后,沈隽意继续陪同上官鸿下棋。
上官夫人检查了一遍两人送来的东西,见都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也没有拒绝,欢欢喜喜地收下,又命管家准备家宴招待两人。
赵恒渊留下一道用饭。
午饭很是丰盛,足足十个菜。
既有素炒的燕草碧丝,诗礼银杏,蟹黄豆腐;亦有荤菜的酒蒸鹿蹄笋,五味杏酪鸡,花蓝桂鱼,白扒通天翅,虎跑素火腿,香炸琵琶虾。
上官夫人微笑温声道:“快动筷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说着,她主动夹了一筷子鹿蹄筋给姜映梨:“这是用黄酒蒸过的,不曾有膻味,你且尝尝喜欢不喜欢?”
姜映梨尝了口,入口既有嚼劲,咬开里面还氤氲酒香,她眼眸一亮,“好吃。”
“都是阿渊得了送来的,我们年岁大了,啃不动这些。你若是喜欢,晚些带些回去,还有些新鲜鹿肉,炙烤会更具有风味的。”上官夫人说着,又给她夹了一块子笋,“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