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复又端起燕窝,放在赵姝妍手中。
赵姝妍心事缓和了些许,低头用了几口,“还有盯着那陈重,可有什么异动,亦要来报。”
此时,就听门口传来动静。
“莫非是陈兄又遇到了什么事了?”
说话间,就看到凌崖迟大跨步进屋,以银线绣着吉祥图案的衣摆略略扬起,在光线下闪烁起别样的光辉。
赵姝妍动作一顿,放下炖盅,斜睨了眼心腹丫鬟。
对方忙躬身退了出去。
赵姝妍不知凌崖迟听到了多少,只以帕子掩住嘴,问道:“你今日去何处了?怎生这般晚回来?”
“哦,去见朱兄了。”凌崖迟掀起衣袍,坐了下来,反手就来拿她跟前的炖盅,仰头一饮而尽,才勉强解渴,继续道:“陈兄不是遇刺了吗?”
“我就亲自去过问了下朱兄,刚好也辞行。”
闻言,赵姝妍有了兴致,“哦?是何人所为?”
“那个幕后指使很是严谨,竟是半点破绽都没漏,不过倒是得了些小证据,那个指使人手上有个痦子。朱兄正在着人画画像,全城通缉呐!”
“具体结果,可能还需得等一等。”凌崖迟说道。
赵姝妍闻言,又问了句:“痦子?在何位置?”
“仿佛是虎口。”凌崖迟奇怪道,“你怎生也对着这个好奇了?”
“你都提及了,我若是不问,岂非辜负了你这番心意。”赵姝妍斜睨着他,“莫非你不乐意?”
“自然不是。”凌崖迟叹气,“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
赵姝妍却没有再多言,而是若有所思地垂头。
虎口的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