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还想带着我尸体回去?”
阿幸抬眼瞥着她,“你不是大夫吗?一场风寒能要了你的命?再说,不是吃了药么?”
他可是费了大力气给她花钱买药了。
“……便是吃了药,也该精细着养着,哪里还有让人睡寒凉地板的,能好得起来才怪!”姜映梨翻了个白眼。
阿幸皱了皱眉头,“你想跟我睡床?”
姜映梨:“——?”
“还是说,借此机会去接受那何家兄弟的帮衬?他们最近对你颇为殷切呐!”阿幸淡淡道,“便是我都挡了回去,他们依旧锲而不舍。”
他的目光在姜映梨那张艳丽娇妍的脸上掠过,若有所思,“你这张脸的确是祸事。”
姜映梨警觉站起,“你该不会是要毁我容吧?”
阿幸去翻包袱,“伤了还得养,要是感染了,性命都得没了。再者,你怕是会跟我拼命吧?”
就算阿幸对女子不大了解,但也清楚,女子看中容貌,要是伤了脸,那就是血海深仇了。
所以,阿幸哪怕再不济,也没想过动姜映梨的脸。
姜映梨看他翻东西,很是奇怪:“你想干什么?”
阿幸那包袱就像是个百宝箱,看着不大,却是总能翻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譬如说此刻,姜映梨就看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并着一张很是奇怪的软塌榻的皮子。
“过来。”他朝着姜映梨道。
姜映梨顿了顿,看了眼他的表情,目光在那皮子上掠过,缓缓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阿幸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凳子,“坐下。”
姜映梨挑了挑眉,倒也没拒绝,主要是也没有什么好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