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高远一脸笃定地翻看枕头,奈何翻出个花样来,那枕头竟是没有任何痕迹。
“怎么会没有?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拿着刀子……怎么可能……”
姜映梨:“……”
“宁老爷,不如你先回主屋,我给你好生看看脑子。”
宁高远拉下脸,“你是在骂我脑子有病吗?”
姜映梨腹诽:你也知道啊!
但面上,她依旧温温和和地笑道:“您多虑了。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咱们可以好好回忆,好好思考,兴许存在什么误会和记忆错乱。”
“再者,孙老是我家中的人,若是真的有事,我肯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宁高远闻言,斜睨着她,“你现在这态度可不是那么回事。”
“你分明是在包庇刁奴。”
姜映梨:“……要不您先回主屋吃早点,我这边问过情况后,再回去给您个交代?”
宁高远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两眼,冷冷哼了一声,翻身而起,指着地上的孙老道:“这个人,我是一定要处置的。”
“你但凡有偏袒,本侯不会饶过你的。”
说完,他就抬起下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姜映梨揉了揉额角,扭头就对上了孙老歉疚的目光。
“东家,对不起,都是小老儿的错。小老儿……”
“没事。起来吧!”姜映梨揉了揉额角,示意他起身,“宁老爷的脾性是这样,也怪我,昨夜不该放他来此的。”
“不不不,是小老儿没照顾好宁老爷……”孙老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我辜负了东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