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斯文有教养,还不是到处蛐蛐人!”姜青檀翻了个白眼。
“你——”
对方被气得个倒昂。
他是真说不过姜青檀,只能气呼呼地扭过头,继续扎帐篷。
姜青檀抬头挺胸,一副斗战胜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莫说凌降曜,就是谢知刚都忍不住扭头看他。
姜青檀对上谢知刚犀利的眼神,不由瑟缩了下头。
谁知,谢知刚蓦地咧嘴一笑,抬手拍着他的肩膀,夸赞道:“你小子,挺会说话的啊!我喜欢!”
“——啊!”
姜青檀被拍得差点摔倒,本以为会被蛐蛐,没想到竟是被夸,一时间他都有些惊愕。
莫说是他,就是凌降曜都倍感无语。
他就不该期待这位表兄有什么正常的脑回路。
“表哥,你不是应该也劝劝阿隽吗?住在咱们帐篷那边肯定会更安全的,若是阿隽有个三长两短,叫大表哥知道,定是会生气的吧?”
凌降曜提醒道。
关于沈隽意的身份,目前知道的就那么几个人,其中并不包括鲁莽耿直的谢知刚。
在他看来,沈隽意就是自家堂弟。
想起谢知彰离开前的千叮咛万嘱咐,谢知刚正了正脸色,“阿隽,阿曜说得也有道理。都是自家兄弟,以后回京都,总是要见的,总是得多熟悉熟悉的。”
“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今夜这位置实是不如前头妥当,随我们去那边住吧!”
沈隽意抬眼看着他,要说这一路谢知刚的确对他照顾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