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声,是那几个人回来了。
去时雄赳赳气昂昂,回来时个个头重脚轻,面色发虚。
姜映梨探头喊道,“你们大哥醒了。”
喊了一句后,她总觉得这称呼哪里怪怪的!
闻言,几人霎时如猫见了猫薄荷,一扫疲倦,眼眸闪亮地
挤了进来。
姜映梨简单嘱咐两句,“让你们大哥躺好养伤,别再折腾了。我去拿药!”
“是是是,谢谢大夫。”大汉一扫方才的态度,欢喜地颔首道了谢,等到姜映梨离开,他转头望来刚要跟周羡说话,就见对方目光落在姜映梨娉娉婷婷的背影上。
大汉解释道:“大哥,你别看这小娘们娇娇柔柔的,你胸口那伤太大,当时血吱哇乱流,都成半个血人了。我们几个兄弟都吓着了,她居然眼也不眨,直接将我们赶出去,给你治病了。”
“嘿嘿,这娘们胆子大的很咧!换成旁的娘们怕是都吓得鬼哭狼嚎了!”
说到这,他挠了挠头,“老大,你感觉怎么样?”
周羡若有所思,抬手摁住胸口的布条,伤口处不见鲜血再渗出。
昏迷前的事,他还是有印象的,当时那把刀几乎将他劈成两半,若非他后仰卸掉了一部分力,当即就是个死人了。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不少哭声,伤口处的剧痛伴随着高热烧得他无法醒转,直到刚才脑子方恍然清明。
“你去县衙作甚?”周羡不答反问。
他的视线在大汉身上逡巡,“你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大汉一噎,似是想起不好的回忆,垂头丧气道:“这衣服质量好,我就给扒下来了。而且,不是老大你说的嘛,进城不能穿得如从前那般,总得有个身份嘛!”
“我就跟县衙的撒谎,说咱们是振威镖局的
人,押镖遇上了劫匪,老大你为护镖伤势过重。不然,这里的大夫哪里肯轻易给我们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