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霆霄二字甚好,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在得麟儿”在得两个字顾壁咬的特别重。
前段时间送往边疆的信迟迟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否有异。
在没有得到消息之前不敢再去探江宴的底线。
“好好好,,,”今天是他上朝以来最舒畅的一天。江宴大喜朝堂众人跟着跪下来贺喜。
跪在最前面的丞相倒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顾壁,微微皱眉总觉得不对劲。
顾壁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抬眸扫向皇位上满面红光的人愈发不解。
下朝后,匆匆换了衣服让马车在京城里面绕了几圈才停在一座小院子面前。
老丞相听着柳初的话,落笔在顾字上画了个叉。
柳初盯着那个叉,心头一震“老师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否则怎么可能在朝堂上这么打顾壁的脸。
手握重兵,上位者就算在不喜也会留三分颜面。
柳初给老师递了一杯茶过去“那我们要怎么做?”
老丞相接过来,喝了一口。扭头盯着他“做什么?怎么做?”
眼神暗淡,人都不在了,还能做什么,只要不威胁到万民,让他们斗,狗死不死关他什么事!
柳初知道老师心里那道伤口始终没有愈合过。
那可是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从稚子到惊艳才绝为民请命,上战场,治灾患。
他每次站在老师身后都能看见老师望向太子背影自豪,又骄傲的神情来。
自从太子死后,师父的心就像一潭死水一样。再也没有波澜。
他想如果是他,他也会变成老师这样吧!那位战胜瘟疫,战胜了干旱却唯独没有战胜人心,死在人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