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桦双眼无神的盯着前面,再也不似从前风光,自从母妃生产以后母妃每每都忽视她。
父皇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也只抱母亲刚生下来你凤莱亲热。
五皇子和六皇子自从到尚书房上课以后倒是愿意凑在一起逗猫撵狗。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在桌子底下小动作不断。
元娄只觉得自己接下这个太傅的职位是自己余生最大的败笔。
下午江蔓低头瞅了一眼弯着腰捧着金锁的人儿心想是不是她的爱意太过沉重,把小豆丁都压成小老头了。
把江霆霄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当时为了好看自然是越大越好,倒是忘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一斤黄金。
江霆霄以为她要收走,瞳孔一缩“你干什么!”
江蔓找了个盒子放在里面,翻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金锁递给他。
“这个先收起来以后再戴,我们先带这个小的。”这定做金锁的时候老板送的小的,里面还是空的就一层薄薄的金皮。
江霆霄摸摸自己的腰和向前倾的脖子这重量他确实有点承受不不住了。
犹豫片刻点头同意。
“可这个小的没有绳子怎么带?”
江蔓找了一根红线穿起来绑在他脖子上。“现在好了。”
江霆霄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粘在江蔓后面还把自己在书本上的画的大乌龟和她分享。
好像和她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江蔓拿着书本看着看不出是猪还是狗的乌龟眼角微抽,也许她家就没有会画画的天赋,厉沉除外。
厉沉在书房给她画的小像就很好!只不过是不能示人。
“画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