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吗？
意识到这一点，方媛媛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呢？
方媛媛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我要见陈总！”
“何必呢？”
“什么？”
“我说，何必要自取其辱呢？”张怀说道，“你以为见了陈总，对这一切能有什么改变吗？”
“我……”方媛媛语噎。
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变这个结果，但，她就是想试一下。
张怀有点不耐烦了：“消停点吧，如果你不想在这个圈子里名声彻底臭掉的话。”
他的话，让方媛媛脸色一白。
她面如死灰，最终还是认命了。
“我、我知道了，谢谢张总……”
张怀挥了挥手：“走吧。”
方媛媛转身，如行尸走肉般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的门，那一瞬间，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完了，完了……
全都完了。
办公室里，方媛媛搬来一个纸箱子，默默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进去，然后搬着箱子灰溜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