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回应得很自然,也很心安理得,“哥哥就是上辈子欠我的。”
不然这辈子怎么一直被她拖累。
刚到沈家那会儿,她胆小害怕,不分白天黑夜的黏着沈聿淙。
睡觉前最后看到的是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得是他。
所以那段时间朋友们都笑沈聿淙多了个小跟班,小尾巴。
或是小拖油瓶。
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这一带就是好几年。
直至姜至十八岁那年,她鼓足了勇气向沈聿淙告白。
换来的是男人落荒而逃,申请进入研究院保密项目,一呆就是三年多。
这三年时间里,姜至成长了许多。
也在沈夫人的刻意引导下,懂得了许多。
年少时的一腔孤勇,渐渐被磨灭,被掩埋。
徒留尘埃。
……
夜里的疗养院很安静。
护工对姜至依旧客气,丝毫看不出背地里的嘴脸。
沈聿淙送她到病房后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好一会没回来。
等探视时间快到时,沈聿淙和叶医生等人一同抵达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