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拽过她,双手往下,一掌按着一个使命蹂虐着。
此时,乱成一团的富人区楼层里,许多持枪警卫,经过前天的一遭,再次来到了这。
程牧阳看着眼前大开的房门,垂在裤子旁的手止不住颤抖。
他突然有些不敢进去,脚步沉重到迈不出一步。
身旁的警员看出了他的犹豫,忍不住开口道:“头,要不我先进去瞧瞧”。
“不,我自己进去看”
他经过大门,向卧房走去时,被倒地的椅子绊了个趔趄。
身后几人见状,纷纷抬手扶他,皆被他一一推开。
“头,这是怎么了?之前办案他比谁都积极”。
“还不是又死了人,也许是头认识的吧!”。
另一名刑警听得莫名其妙,挠了下头,看着其他两名刑警道:“谁告诉你们死人了?”。
两名刑警一听,脸色瞬间一变,异口同声:“没死人!”。
“没…没啊!接到线报,只说人被带走了,现在应该暂时安全”。
高个子刑警猛地推了下旁边的人,“你怎么乱传信息”。
旁边的男人,一时就急了,“不是,接线员这样说的,我以为又死人了”。
前面的男人在听见,没有伤亡时,手不受控制地捂紧嘴,低低笑了出来,那模样像极了垂死挣扎的人,抓住的最后的曙光。
“没死,哈哈…”
他笑得大声肆意,眼角也不自觉溢出几滴泪珠。
身后的三人见他癫狂的状态,心底一紧,“头,这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