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一听,便陆陆续续散场了,但还是能听到几句幽幽的抱怨声,“不安全,你们这些拿人民工资的警察,都干什么吃的,不去抓人,搞得人心惶惶的”。
程牧阳眸色幽暗,看着这场闹剧,脸色可谓是难堪得阴沉。
一旁的小刑警见状,低着头都快垂到了地板,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半晌,男人吐出最后一口烟来,淡淡开口,“回去吧!晚上让人轮流来值班,费用找局里报销”。
小刑警一喜,“好,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
他说着就要走,男人又喊道:“记得多安排点人,武警部队也通知下,去吧!注意安全!”。
“是,头儿”。
程牧阳捏烟的手一顿,嘴里调笑一声,“没大没小”。
他也该走了,只是那道娇软的身影,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哭吗?
他朝楼上望了望,将烟头熄灭,扔进了垃圾桶里,大步离去了。
夜晚华灯初上,车流如水。
警局厅里,下午打架的两名女子,还不依不饶地要控告对方。
程牧阳眉头紧锁,听着隔壁调解室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咒骂声,手上的文件也看不进了。
他猛地一个起身,椅子擦过地面发出刺耳“吱”的一声,人已经冲向了隔壁调解室。
乱作一团的几人,看着突然闯入的冷脸男人,纷纷住了手。
程牧阳鹰眼危险地眯起,扫向互相拉扯的两个女人,嗓音毫无温度地响起,“再影响警方协调办理,就通通进去陪那些杀人犯,我看他们很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此话一出,效果显着,闹事的双方都冷静了下来。
程牧阳沉声道:“说一下吧!怎么个事?”。
“我不过是问她一下,那个帅气的男人是谁?她就冒火了,跟她那头发似的,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