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了上去,眼神一沉,“浇了那么多次数,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唔—”
苏蒤蒤因侧躺的姿势,不舒服的嘤嘤了几声,眼睑微颤,似乎快要醒来。
吓得厉宴行立马收了手,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不,现在还不能醒来!
男人慌乱地将针筒拔出,里面的液体浸入白色手绢中,期间还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瓶,在瓶身触地时,又快速地捞了回来。
惊魂未定地抬眼朝沙发上的人儿看去,见她没有多大反应,才轻轻吐出口气,将湿巾放到她鼻间轻轻嗅了嗅。
闻到特殊香味的苏蒤蒤,蹙了下眉,浓卷的羽睫轻颤,半瞌着眸,又沉沉睡了过去,模样瞧着甚是可爱。
厉宴行勾唇宠溺一笑,俯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浅尝辄止的亲吻,根本无法满足他的盛欲。
不过,没关系,以后她的时间都会是他的,想怎么缠绵欢爱都可以。
像是想通了一般,男人心情愉悦地将她一把抱起,准备朝棚外的黑色越野车走去。
只是———
躺在床上憨睡打呼的罗导,不知何时站在了沙发左侧,正一脸醉态地盯着厉宴行。
迷离的视线来回在他脸上,和昏迷不醒的苏蒤蒤身上扫过。
厉宴行眯了眯眼,抱着身上人儿的手掌,不住攥紧。
他没想到他会醒!
气氛一度低迷,甚至能隐隐察觉出一丝危险恐怖的气息。
就在两人面对面僵持不下时,罗导突然眼朝上翻了下,念叨一句:“我还在做梦…对!做梦”。
说着,战战兢兢一步一步挪着步子,往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