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姝妤没有拒绝，回头看了一眼逐渐沉入海底的白骨。
真的不重要吗？
也许吧。
几人站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整个人鱼岛沉入深海之中。
随着岛屿的沉入，海面波涛汹涌，直到最后逐渐平静。
那些白骨和罪孽也一同被掩埋在深海之中。
大海再一次展现了它的包容。
“你连这些人鱼都超度了？”薛清凝看向顾姝妤，在沉入海底之前，这岛上所有的亡灵都已经被净化超度。
不会再有任何隐患了。
顾姝妤点点头：“我不是好人，但我希望好人有好报，超度恶人并不只是为了他们解脱，而是保证他们解脱之后，没有好人再因他们受到伤害。”
有些时候虽然不公平，但何尝不是一种妥协。
回头是岸，有些时候救的不只是恶人。
“回去吧，好累。”事情终结，顾姝妤也觉得困了，想回去睡觉。
“嗯。”杀生丸早有此意，要不是顾姝妤一直拖拖拉拉，此时早就能进入梦乡了。
“阿妤，你的修为要怎么修炼回来？”落在船上时，薛清凝才问顾姝妤。
“要不要我帮忙？”
斗牙王也看向顾姝妤，一副他也可以帮忙的模样。
杀生丸垂眸，也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