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挽……”
于殊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但只收到了拜拜的手势。
江挽拿过自己的门卡递给秦让,然后被他扶着进房间里。
床很软,他躺在上面舒服的闭上眼。
秦让在一旁动作轻柔地脱下他沾了酒气的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被阻止了。
“阿挽?”
“先穿着。”
“好。”
江挽躺在床上,秦让脱掉他的鞋袜和裤子,然后又打客房电话让送蜂蜜水,很有男妈妈的感觉。
男妈妈,这个词他在于骄那看到的,其实更适合用来形容席彻。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很迅速,几分钟就送到了温热的蜂蜜水,秦让揽起他的上身,把杯子里的吸管凑到他唇边。
江挽呼吸顿了几秒,还是没纠正姿势自己端着杯子喝,而是就着吸管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舒服多了。
琐事收拾好之后,秦让就半躺在他身边凑近,像只考拉一样,必须有一肢搭在他身上。
“阿挽,想你了。”
“没感觉到。”
这一周都没见到秦让的人影,这样的情况以前少见,让他不适应的同时有丝莫名的烦闷感。
“这段时间有些忙,忙过这一阵以后天天找你。”
“倒也不用这么频繁。”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