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整理情绪，然后传送回来的地方。
林善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
心中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狮头人就这么陨落，不足以让林善伤心。
但却第一次令他感觉，在外神面前，序列0也这么脆弱。
狮头人手下应该也有一个强大的族群吧，他死后，他的族群还能有以往强大吗？
大概率会直接落寞吧。
他甚至，还不知道狮头人的名字。
林善联系了羊皮纸。
林善：[在？]
一张看似平凡的纸：[伟大的羊皮纸大人现在很忙，有什么事直说。]
林善：[你认识源庭的高层吧？告诉他们我可以提供灵魂稻草，但目前不会交出灵魂之乡，你找个人和我联系。]
一张看似平凡的纸：[伟大的羊皮纸身上有大因果，现在还不能让源庭知道我和你有关系，我给你一个名字，你搜一下，但不要说是伟大的羊皮纸给你的。]
林善：[好。]
一张看似平凡的纸：[‘我本不想捅破天121’。]
林善直接复制并搜索这个名字，果然找到了这个人。
在媒介网络上，名字就是账号，林善的名字就是林善。当初他以为输入名字只是验证身份，没想到是取个网名。
林善：[在？]
我本不想捅破天121：[谁？林善...你是集会时候的那个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