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和湘妃竹依旧坐在原地，好似从没有动过。
“林善，好久没来了吧？”门神看向林善，注意到林善身上的变化，“晋升了？”
“150年了吧。”林善点头，“诡体刚到序列5。”
“150年了吗？”门神愣了一瞬，随后又释怀。
“双序列，在以往都是绝代天骄，听说现在的新体系比较看重天赋，后悔吗？没生在好的时代。”门神打趣似的说道。
“如果我生在这个时代，我只会比现在弱小。”林善倒是没有丝毫的遗憾，他身上光是超规格序列就有三份，如冰焱、森灵之歌和镜中月、水中花，这样的增益序列有两份，还有特殊的以太和忘川，唯一显得普通的序列，或许就是代表极致速度的血翼。
同级之中，他很难找到对手。
“哈哈哈。”门神笑了笑，拿起桌子上茶水永远倒不完的茶壶，为林善倒了一杯茶，“说的也是，新体系上限很低，不如魔药体系，但它更平衡，更适合万族和平发展。”
湘妃竹好似刚清醒过来，见到林善也是一阵愣神，半响后才说道，“放下了？”
林善知道祂问的是执劫，缓缓点头，“放下了。”
“嗯。”
两神都没有再说什么，看向远方的虚空，时不时的喝口茶。
“这次来，是和你们道别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善终于开口。
“去哪？”门神问。
“还不知道。”林善摇头，“只是想出人圈看看。”
“你现在的实力，在哪都是一方强者，唯一的限制就是人圈周围数百万光年的中空地带，人圈目前还没有办法穿过。”门神看向林善，缓声道：“你若是想出去，或许会一辈子卡在虚空，永远也抵达不了另一片星系，以前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自以为走上了巅峰，想出去走走，结果没有人再回来过。”
“我知道。”林善坦言道，“所以想请你们帮帮忙，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穿过中空地带。”
“我没办法，我的门开不了那么长的距离。”门神直接摇头。
“前段时间…我好像感受到室女的气息了，那边有人过来。”湘妃竹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