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手续费。”林善竖起三根手指。
“一成，不然没得谈。”老王摆手坚决道。
“各退一步，两成。”林善放缓语气，“你要知道，销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老王没有答应林善，转移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我们来室女可不是来度假来的。”
林善不假思索的回复，“再过一段时间，现在巫棂教会肯定在盯着我们。”
他也想快点出去，还有许多事都在堆积着。
诅咒的事情现在不用担心，他下一步应该寻找羊皮纸碎片，接着收集十万年寿命，最后谋求神位。
但老王这样问，似乎有想和他分头行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