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忽然有些懵。
他呆呆的看着右手中的凿子，两条英气的眉毛紧紧挤在了一起。
他刚刚怎么做的？
刚刚那一凿子，他什么都没有想，就那么顺手一凿子凿了下去，结果竟然无比的丝滑，远比他刻意控制内气的强度来更加的顺畅。
难道……
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控制内气，调解这三者之间的平衡。
再试试。
杨凡保持内气的运转，抡起凿子轻轻一凿子凿了下去。
看着丝滑卷起的木片，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见了鬼了。
刻意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结果千难万难，反倒是顺其自然，任由内气发挥，结果竟然出奇的好。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在又试了几次皆成功之后，杨凡心头多了几分明悟。
原来他一直忽略了一个关键。
那就是内气的调用。
在以前，他其实是相当于给内气施加了一个开关，用的时候开，不用的时候内气是保持沉寂状态的。这直接导致他的内气运用，非常的涩，就像是一台好久没有更换机油的车，各个地方都很拧巴。
这个状态下的内气，对杨凡而言，就像是一个随时可以调用的外力。
根本不是自己的。
而前面几次的尝试，让内气冲过了那些拧巴的关节，运行变得自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