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人家今年才十八……”
“拉倒吧你,二十八还差不多……”吕不凡翻起了白眼儿,不自觉地又开始犯贱讨嫌。
“吕不凡,信不信我明天就往你家公司门口送花圈?”沈玉秋怒视了他一眼。
“老吕,你要不犯贱能死啊你?”廖尘哭笑不得地骂道。
“我实话实说嘛,咱们当着李先生的面儿得真诚,不能骗人家,对不对?”吕不凡嘿嘿一笑。
沈玉秋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南星哥哥,我家里是做殡葬生意的,说起来不太好听,但确实就是赚死人钱的,我现在闲着没事做做投资,草霉酸奶那个品牌就是我投的。”
李南星一咧嘴,晕,没想到沈玉秋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家里居然是做殡葬生意的,多少有点儿吓人。
“其实小秋说得谦虚了,他们家做殡葬业的同时,也经营着北方最大的一家纸厂,全省的纸扎店有百分之三十以上是他们家开的,而全省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烧纸都是由他们家生产出来的。虽然公司没上市,但论起实力来,绝对是不知名的隐形富豪,就算老吕跟人家比起来,也未必强多少。”
廖尘笑道。
“得了吧,尘哥,你把我们个儿个儿都捧上天去了,殊不知,你才是我们中间的大BOSS,叔叔是省民政厅的厅长,舅舅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老爸是专门做煤炭生意的,是全省最大的煤炭经销商,而且还在全省经营着超过二十家的热力公司,你们家才是最大的隐形富豪呢。”
沈玉秋瞥了他一眼道。
“小打小闹而已,登不上台面。”廖尘笑了笑道,可是纵然家里是那样的高官,在李南星这个小小的乡级副科面前,却是半点架子也没有。
不过李南星倒也清楚,他们不仅仅是给自己面前,恐怕更深一层的意义是,给楚湘面子,也是给老猫面子。
“说实话,各位的家庭背景和实力,真的让我无比汗颜,我这个纯粹平民家庭出身的底层人士,感觉自己都不配坐在这个桌前啊。”
李南星摸了摸鼻子,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
“李先生,你这么说话可实在折煞我们了,能被湘湘公主那般青眼有加,再加上猫哥居然也和你成为了朋友,说实话,我们能请你吃饭,这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廖尘赶紧摆手苦笑道,不敢有半点优越感。
“南星哥哥,你和湘湘公主,是不是,这个啊?”沈玉秋伸出了两根纤细白软的食指,轻轻一碰,咬唇笑道,眼里十分好奇。
李南星一怔,靠,这个问题有些太尖锐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