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棠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封凌。
“……！”
封凌愣了一下，看着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江棠。
俊脸‘唰’的一下红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
表白了吗？
封凌红着脸，心跳的很快，很紧张。
“陈驰说的。”江棠说的。
封凌：“……”
“陈驰说的你不爱我。”江棠笑着说。
“你当初不是也说过？说不爱我，让我别妄想，除了封家少夫人的位置，其他什么都给不了，让我不要奢求。”
封凌：“……”
想给自己两嘴巴子。
长张嘴，那么多话做什么？
早知道当初就什么都不说，乖乖的结婚不就好了？
为了面子非要说那些话。
封凌红着脸说：“那是以前。”
刚开始，他确实是对江棠没什么感情啊。
就见过一两面的联姻对象。能有什么感情？